我嗑了对家X我的CP

第 29 页


    就他现在这个状态,怕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吧,这种情况下就算真发生了点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啊,我还是别对他存非分之想了。
    趁人之危是不对的!
    强行给自己洗了一番脑,现在的我比镭射激光还要直!
    我把袖子一卷,抢过他手里的手机放到一边,又扯下花洒,对他扬了扬下巴,霸气外露地命令道:“裤子脱了。”
    呜嗷!这句台词真是太攻了!没想到我卫言梓也有能对顾依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!
    结果我的攻气还没能外露三秒,一个人就熊扑了上来,把我抵在了墙上,手里的花洒也直接被他撞掉了,水花漫天。
    我后脑差点直直磕到墙上,一双手及时伸过来垫在了我的脑后,撞出咚的一声。
    我大惊失色地抬手握住他的手腕:“你手没事吧?!”
    顾依凉没答话,狗熊蹭树一样在我身上磨来磨去,某样硬物硌得我心里发慌。
    喝得烂醉的人不是硬不起来的吗?!他怎么这么天赋异禀啊?!
    我刚刚好不容易才给自己洗的脑啊!
    他别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吧?
    我咬牙切齿地推他:“你干嘛啊?在我身上银针试毒呢?!”
    他懵懵懂懂地看我:“你【哔——】里有毒?”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    不是他都已经醉得人畜不分,不是,都已经醉得认不清人了,怎么还是这么永不服输啊?
    他一双醉眼氤氲在温热的水汽里,直勾勾地看着我,我都快被他看熟了,整个人像超级市场外面的充气塑料人一样疯狂地扭动,又始终被他的手臂箍着。
    这车怎么说发车就发车了要开往何处也不说,我心里根本没准备啊?!
    不是,换作其他人面对这种场景这种状况可能提肛就上了,可是我不想跟他酒后乱性啊?!
    咱们在乱性之前先好好摆一桌酒坐下来详细谈一谈不好吗,他现在都估计不知道我是谁呢吧?!
    再说了我身上长着的是屁股又不是全自动滚筒洗衣机,也没有自动清洁说开就开还能自动出水的功能啊?!
    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地万马奔腾,他在我身上轻轻蹭着,低声说:“……好不好?”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    OK,奔腾的万马一下子就被他低软的话音给绊倒了。
    反正我也喝醉了!
    我心一横,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子,低头看了一眼他的
    ——告辞!我卫言梓先行一步,此去山长水远,愿君珍重!
    我身上长着的是屁股又不是松软的大地,他这一棒下去,怕是要叫我灰飞烟灭啊!
    我酒醒了大半,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,抖着手帮他把裤子穿好,拉链拉上,系上纽扣,又抚了抚他裤腿上的皱痕。
    他睫毛颤了颤,疑惑地偏了偏头:“……言言?”
    ?
    ——您好!我卫言梓又回来了!
    力量差距摆在这里,他圈在我身上的手我是拉不开的了,就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,迫使他微微扬起头来:“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他的表情看起来更疑惑了,犹犹豫豫地说:“……那,小、小卫?”
    小您小妈个头的卫啊!
    心脏像破开了一条缝,汩汩地往外冒甜味,比我嗑过的所有糖都要甜。
    进度……99%了?
    嘴角好像生出了自我意愿一般,不听话地往上扬,我扯扯他的脸:“你认得我是谁啊?”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会不认得?”他话音低低的,“我是醉了,又不是傻了……”
    我:“……刚刚把手机放到花洒下面冲的人是谁?”
    他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抿着嘴看我,轻手扯了扯我的裤子。
    我一愣,心中顿时警铃大作,不是,开心归开心喜悦归喜悦,但我还是不想灰飞烟灭啊!
    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
    说黄历上没这么写?
    说我小日子来了不方便?
    说钦天监算出来危月燕冲月?
    我正心慌意乱想着该怎么把这事推脱过去,他反而先垂下了眼睛,小声说:“……不要了,没有装备,会弄伤你。”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    什么叫装备啊?我出门去找只野怪打一打看它会不会掉??
    但他这副模样这种语调这种话里潜藏的意味未免也太过抓人了吧,我有一瞬间都想夺门而出去找野怪了啊。
    我正魂飞天外地想着该去哪里找野怪,找什么等级的野怪,能不能打得过,顾依凉突然把脸凑到了我面前,嘴唇距我的嘴唇仅有零点五公分,呼吸间的热气一点点扑到我脸上。
    我嘭地一下就烧着了,手指胡乱地轻轻挠他的背。
    他问:“……我可以亲你吗?”
    野怪!我现在就去找野怪!野怪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!!
    我答:“……嗯。”
    亲了。
    灰飞烟灭就灰飞烟灭吧,一万年太久,我只争朝夕。
    到底还是没灰飞烟灭,保住了一命。
    我跪在他腿间,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大难不死,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    他是不是又给我下迷药了?!
    怎么我脑子一轻,意识再回归的时候就已经双膝触地
    还说他是小糖人呢!吃进嘴里根本不甜!
    顾依凉坐在床上垂头看着我,指尖揉`捏着我的耳垂。
    我抬起眼睛看他,在视线交接的一瞬听见他低低地嘶了一声,就轻轻搅了搅舌头,听见他又低喘了一声。
    真是喘得我心里的小鹿撒丫子满心房乱窜,蹄下扬起烟尘漫天,脑内弹幕蔽日般刷个不停。
    ——不能碰到牙不能碰到牙不能碰到牙。
    ——好像在表演杂技哦。
    ——空口吞白刃!
    ——嘴角要裂了,下巴要脱臼了,颞下颌关节要紊乱了,顶到喉咙好想吐。
    ——真的是可食用的哎?
    ——全部含进去好累,好像只含着前面用舌尖舔,后半部分手动操作会比较省力。
    ——果然省力。
    ——含深一点舌系带刮到前面的时候他好像很爽。
    ——他果然很爽。
    ——我很有天赋啊?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他捏着我耳垂的手指倏地一紧,突然推开了我的头,把我拉了起来,吻住了我。
    他的嘴唇真是太软太柔了,明明不会是甜味的,尝起来却甜得沁心,舌尖舔吻纠缠,进进退退,一丝丝酒气冲进脑中,让人飘然恍惚。
    我被他吻得简直不由自主地又想往地上跪,看他也不像是要卸货的样子,就小声问:“……不要了?不舒服吗?”
    他定定地看我半晌,亲了亲我,又把眼睛垂了下去:“……我做不到。”
    心里的小鹿砰地一下撞树上了,我陷入了沉默——他是……
    ……有什么难言之隐吗,需要去阿波罗医院的那种?
    正犹豫着要怎么说话才既不伤害到他男性的尊严,又能安抚他的心情,以及要不要提醒他千万不要用找医院,他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,抱着我认真地问:“不想只有我享受,我也帮你好不好?想让你也……嗯,舒服?”
    我:“?”
    哈啊?
    那敢情可太好了啊!
    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我生怕他反悔,迅速翻身往床上一蹦,朝他招手,“来呀来呀!”
    他:“……”
    我看他表情中有一瞬既复杂又空白的呆愣,想起他先前还直得可以在他身上升国旗,立刻就怂了:“那个,你也不用勉强的啊……”
    他摇摇头,欺身上来:“没有勉强。”
    又是这熟悉的四个字。
    他终于没再用做出重大艰难抉择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了,我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震撼——原来让他帮我咬,比让他教我演戏和让我去他家里看猫还要来的轻松简易吗?!
    所以我不是顾学家?
    所以他其实是深柜?
    魔法王国纳尼亚的居民?
    我表情既复杂又空白地看着他慢慢解开了我的裤子。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装备-1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装备-1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hp+50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hp-50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hp-50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hp-50
    【玩家卫言梓】hp-50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刹车!快刹车!鹿撞树上,我撞鹿上了!!
    我在血槽即将被清空之前及时把小小卫从他嘴里抢救了出来。
    他疑惑地看着我,温声道:“没事的,我没有觉得勉强。”
    我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,艰难地回应道:“……我……我觉得勉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