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尊他也不想毁世界

第三十章:越级


    这场婚典未宴请宾客,待叶寻端硬着头皮和少年出来,看到焕然一新红缎遍布的宅子一惊。
    容辞的动作真快。
    人不多,气氛倒是足了。
    老远见到叶寻端,韩文锦看着这一对儿新人若有所思。
    想到叶寻端二人如此玩闹都能有得第一阶级公主证婚,而当初南枝和慕容凌竹的海誓山盟竟无人看到。
    不对,不是无人看到,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第一阶级,根本不屑于出面。
    韩文锦轻飘飘的话被轻风吹散,没人听得清,“真讽刺啊。”
    叶寻端似乎察觉到韩文锦眼神不对,报以关切的目光望过去,想找他说两句,却被出来寻人的嬷嬷催促。
    “两位新人,速速进来,别误了吉时。”
    叶寻端十分抗拒,磨蹭磨蹭,最后被少年牵着手半拉半拽的拉进去。
    容辞落座高台,红衣似血,竟和这对新人不分上下。
    到公主面前,叶寻端再怎么对容辞的印象转好,都不可能在表情露出异样痕迹,他表情只见喜色。
    看之颇有恩爱两不疑的架势。
    “礼成——”
    嬷嬷抬高的声音响彻礼厅。
    二人刚拜堂完毕,门外徒然响起一阵骚动,同时传来一阵小斯充满怒意的声音,“来者何人?公主在此竟胆敢擅闯此地?”
    来人披甲佩剑,宫中侍卫,气喘吁吁,一看便是一路赶着来的,不顾小斯阻拦,只闯入内。
    小斯并不是认不出宫廷装扮,只是为了提醒礼厅里的人而已。
    之前再怎么尴尬,叶寻端见事出变故还是下意识将少年挡在身后。
    少年想起叶寻端是第四阶级,打起来很吃亏,选择站出来,把叶寻端拉到身后。
    叶寻端有些晃神,心中感概万千,遇到危险,有人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前,不自觉的喊了一声,“月白。”
    少年回头笑笑,一头乌发被红色绸带尽数高高束起,精致的喜服给他的少年感添了几分成熟,“到我保护你啦。”
    说不动容是假的,叶寻端微微发怔。
    二人这番举动,在外人看来,倒挺符合新婚燕尔,感情甚好的新人形象。
    侍卫闯进来见到公主便直挺挺的半跪下来,尊敬道:“参见二公主。”
    容辞睨了他一眼,有被打扰的不满,眼中孕育着山雨欲来风满楼,“何事?”
    如果宫中侍卫敢拿一件小事来唠叨他,容辞下一秒就能让他人头落地。
    侍卫抬头看着他,抿嘴想张口,半会,才道:“可否请二公主借一步说话。”
    在场的外人只有叶寻端,榭宴和韩文锦。
    见此,叶寻端很自觉的拉着少年移步,韩文锦也没有那么不识趣。
    容辞示意侍卫说,侍卫的目光为难的落在她的小斯婢女身上。
    在得到容辞的许肯后,小斯婢女也迅速离开礼厅,腾出私人空间给他们。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    侍卫抬头看向容辞,一边要从长叙述的语气道,:“二公主…”
    容辞在一刹那感受到危机,半个呼吸间,原处她的身形便消失不见,出现在另一处。
    一把剑带着狠厉破空之势,狠狠地刺入容辞原本的位置,失手了,侍卫短促的笑了一声,飞身拿起那把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朝容辞的位置逼近。
    容辞也不是她表现出来的只会骄奢横霸的贵公主,迅速从腰间抽出软剑抵挡。
    剑刃狠狠相撞,发出刺耳的铮鸣声。
    “呵?第二阶级?”
    第二阶级胆敢挑战第一阶级?容辞冷笑道了声不自量力。
    “二公主不要小看在下。”侍卫扯出个没有温度的笑。
    他剑还呈现出进攻的姿势,另一只手翻转,几枚银针兀然出现在他手中,发出阴冷的银光。
    萃毒了。
    容辞发觉不对劲的地方,她想释放等级压制对方,对方竟毫无反应。
    为什么?
    这一切都发生在几个呼吸间。
    外面听到动静,想破门而入,里面却传来容辞声厉道,“谁都不准进来!”
    叶寻端顿住,想起曦楼中围是等级划分,自己第四阶级跑进去不用说都是落得个送人头的下场,而少年第二阶级却是个药修,也派不上用场。
    至于韩文锦,在刚刚一出来便祝福新人白头偕老,在叶寻端便秘想打他的眼神中说馋酒走了。
    眼见银针就要刺入容辞四肢,容辞猛地提力挡开侍卫压制自己的剑,一个翻身跳到另一边。
    冒着森森寒光的银针整根没入地板,可见来者功力不容小觑。
    越打越有挑战性,容辞提着软剑神色没有半分畏惧,反而提起兴致被点燃,跃跃欲试,挑衅的一勾唇。
    侍卫没料到外界传言只会吃喝玩乐的二公主有这般身手,他知道现在行刺失败应该逃走,却不甘心。
    就是眼前的人,不由分说的抄了家中府邸,父母妻子全都在流放的途中丧命,导致自己家破人亡。
    是有人救下他说帮助自己复仇,还帮把他从第三阶级提到第二阶级,甚至有只面对第一阶级的能力!
    他不愿放弃这个机会!
    “你不是宫中人,你是谁?”
    宫中的人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行刺,此人一看就是杀了宫廷侍卫,得其装束假冒的。
    那人抬起头哈哈笑了,“二公主,在下容貌都没改,您竟都不认得我……”
    他笑得疯狂,“也对,二公主您兴致一来便能烧杀抢掠,还不受制裁,怎能记得渺渺一例呢?”
    听他这样讲,容辞细细观察了番他的脸,想了片刻,想起来了。
    十五年前,有位生得标志的女子直闯自己的轿撵,以死觐见要申冤,说有恶霸看上她,为强抢她残忍杀害她的夫君。
    字字泣血,说完咬舌自尽倒在街上。
    二公主出行,众人生怕冒犯都躲得远远的,不知道二人具体发生什么,只认为是女子冲撞了二公主,被赐死。
    容辞的恶名又添了一笔。
    后来,容辞背地调查却有此事,也懒得走表面程序,那一家都腐朽得很,便直接全家抄了,府邸都掀了。
    谁说二公主不记得?
    容辞不屑于与刺客解释,刚刚是一时不察才落了下风,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    “给你自刎的机会。”
    容辞站的位置较高,低头看他,显得高高在上。
    “呵,需要你施舍?”
    随即,刺客放出身上所有的杀手锏,全部朝容辞破空而去。
    笑话,身为公主身上怎么可能一点防身的法宝都没有,容辞不急不缓的丢出一张类似于网状物,挡下后手中软剑铮一声夺空而出,速度比刺客的招式不知快了几百倍,眨眼的功夫都没,径直没入刺客胸膛。
    一招毙命!
    血腥味漫了整个礼厅。
    礼厅没有动静了,叶寻端和少年重新走进来,只见到刺客胸膛破了个大口,血如泉涌,和容辞在不远处站立,想着什么。
    “别看。”叶寻端想捂住少年的眼睛,想不让他看如此血腥的场景。
    少年拉开他的手,很认真道,“如果这就怕了的话,怎么和寻端应对以后?”
    又是寻端,这这这…是情话吧?!
    叶寻端知道是因为容辞在这里做戏要做全,但,当少年郑重的唤着自己的名字,说着承诺,多来几次谁顶得住啊!
    榭宴捕捉到叶寻端细微的表情,心情大好。
    鱼,好像要上钩了呢。
    容辞突然道,“没想到婚宴没循序礼节就算了,还见了血。”
    婚宴见血,视为不吉。
    前者,是在容辞的想法内,有她的道理,后者,却是没想到的。
    “在下不在乎这些,还应该多谢公主为我和月白证婚。”
    叶寻端说的真诚,还有就是,他真的不在乎这场闹剧似的婚宴啊,这年头和男的成婚就算了那人还是自家徒弟!
    容辞笑笑,向来红衣张扬的她这会儿有几分和叶寻端私下的样子。
    叶寻端觉得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,“公主,怎么了?”
    容辞道没事,说了句自己先走了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    留了几个小斯收拾残局。
    小斯动作很快,太阳还没落西山,偌大的宅子,就又只剩叶寻端和少年了。
    叶寻端觉得一直穿着喜服尴尬,早早就换掉了,而少年貌似很喜欢这套衣衫,迟迟不换。
    叶寻端忍不了了,“还穿着干嘛,去换掉。”
    少年不但不照做,还得寸进尺的再叶寻端面前穿着转了几个圈,“师父,公主府做的衣服做工真好。”
    叶寻端怀疑少年被掉包了,明明以前是那么可爱那么乖巧,怎么现在多多少少透露着欠扁的感觉?
    抛开主观臆断不讲,少年说的是真话,要不是这套婚服下包含的意味对叶寻端的冲击太大,他一定会好好欣赏它的美貌。
    你瞧这布料摸起来多舒服,这金线走线多精致,这绣花多漂亮。
    “换不换?”叶寻端最后问道。
    “不换。”少年摇头。
    叶寻端心随意转,霍然扑到少年身上,反正宅子只有他们两个人,直接扒拉他的衣服企图把那晃眼的红色拔下来,“不换也得给我换!”
    少年挣扎不愿,叶寻端一个力没把握住,少年踉跄一下没站稳。
    少年砰一声就被叶寻端扑到在地,气氛顿时变得奇奇怪怪起来。
    门再一次开了。
    韩文锦看到这个场景:?
    他的视角看起来是叶寻端把少年摁在地上硬是要脱他衣服,少年宁死不从。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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